不能忘却的记忆

哎呀，这事儿说起来真是让人心里堵得慌。话说1937年那会儿，南京城里头乱成一锅粥，日本鬼子打进城来，简直就是一场人间地狱。咱们来聊聊那个叫小明的年轻人吧，他是南京本地人，家里开着一家小杂货铺，平时卖卖茶叶、布匹啥的，日子过得平平淡淡。可那天，12月13号，日军冲进城，小明正帮着邻居大妈收拾东西，突然外面枪声大作，喊杀声一片。他赶紧拉着妹妹躲进后院的地窖里，心想这下可完了。地窖里黑咕隆咚的，小明用手捂着妹妹的嘴，不让她哭出声。

外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和孩子的哭闹，夹杂着日军那野蛮的笑声。小明后来偷偷告诉我，他从地窖缝隙里看到，日本兵像疯狗一样，见人就砍，街上到处是倒下的身影。那些士兵有的还拿着相机，咔嚓咔嚓拍着照片，好像在炫耀他们的“战绩”。小明说，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羊，腿软得站不起来。整个南京城啊，六周时间里，三十多万人就这样没了，尸体堆得像小山，江水都变了颜色。那些照片，后来成了铁证，证明了这场大屠杀的残酷。小明一家运气好，躲过了第一波屠杀，可接下来日子更难熬。

日军到处搜人，小明只好乔装成乞丐，在街头巷尾转悠，找点吃的。他记得有一次，路过贡院街的一家照相馆，那地方本是给老百姓拍合家福的，现在却成了临时避难所。里面挤满了人，有老有少，大家互相抱团取暖。馆主是个老头，叫老李头，他平时爱给人拍些喜庆照片，现在却用暗房藏起了几张日军暴行的底片。老李头对小明说：“小子，这些东西不能丢，得留给后人看，让他们知道咱们受了啥罪。”小明点点头，心里暗想，这不能忘却的记忆，得一代代传下去。

就这样，小明开始帮老李头打下手。白天他们假装修相机，晚上偷偷冲洗那些底片。底片上记录着日军杀人的场面：一群士兵围着无辜的中国人，刀光剑影，血流成河。还有些照片是外国人拍的，像那个美国传教士约翰马吉，他用16毫米相机偷偷录下了现场，成了后来法庭上的证据。小明说，每次看到那些画面，他都想吐，可又得咬牙忍着。因为老李头告诉他，这些是咱们的武器，比枪炮还管用。外面日军还在烧房子、抢东西，城里到处是火光，空气里一股焦糊味。

小明有天夜里差点被抓，他藏在照相馆的柜子后，听着日军砸门的声音，心跳得像擂鼓。幸好老李头机灵，用几张假照片糊弄过去了。时间一天天过去，小明渐渐长大，他逃出南京，加入了抗日队伍。打鬼子的时候，他总想起那段不能忘却的记忆，总觉得自己是为那些死去的乡亲报仇。战后，他回到了南京，听说老李头把那些底片藏好了，还交给了纪念馆。多年后，小明成了个老头，孙子问他当年的事，他就把故事讲出来，从不添油加醋，就说事实：日军杀了多少人，毁了多少家，那些照片怎么成了世界记忆的一部分。

孙子听着听着，眼圈红了，说爷爷，这事儿咱们得记一辈子，不能让日本人再否认。如今，南京大屠杀遇难者国家公祭日每年12月13号，全城拉警报，大家站着默哀一分钟。小明晚年去过纪念馆，那里墙上挂满了照片，有日军罪证，也有幸存者的证言。他摸着那些老照片，感慨道：“不能忘却的记忆啊，就是为了让年轻人知道，和平来之不易。”据说，最近有部电影叫南京照相馆，就是基于这些真实故事拍的，票房破亿，大家看完都哭了鼻子。那些老兵的日记、外国人的记录，全都成了铁板钉钉的证据。

日本那边有些人还想翻历史，可咱们中国人不傻，这些不能忘却的记忆，早就在联合国世界记忆名录上了，谁也抹不掉。小明的故事不是孤例，南京城里成千上万的人都有类似经历。像那个叫李秀英的阿姨，她是幸存者，活到高龄还到处讲自己的遭遇，说“记住历史，但不要记住仇恨”。小明听了直点头，他自己也教育孩子：仇恨会毁人，但记忆得刻骨铭心。想想看，当年张纯如那姑娘，从美国跑来挖这些旧账，写了本书南京大屠杀，让全世界都知道了这事儿。

她为此付出了健康，可换来了正义的回响。小明说，要是没这些人，这段不能忘却的记忆，说不定就淡了。